得救见证 瞎眼今得看见 但以理弟兄 我生来就瞎眼。父母发现的时候,用尽千方百计想治我的眼睛,带我去看遍全厄立特里亚(Eritrea)的巫医术士,期望得着医治,可惜都没有用。 1965年我三岁时,开始唱一首歌,没有人教我的。家人觉得这首歌有政治意义,认为这是指有一天厄立特里亚会脱离衣索匹亚(Ethiopia)独立,自此父母(尤其母亲)觉得我天赋异禀。 父母教我做虔诚穆斯林,我相信世上没有别神,只有安拉,而穆罕默德是安拉的先知。但同时间我活得很苦,我很希望像其他小朋友一样上学读书,但因为眼瞎没办法上,这使我很难过。 我很渴望学习,所以父母送我到本地的古兰经学校;我光靠听古兰经就能把经文记住,我学习的决心让他们很感意外。如果我在阳光下读古兰经,把古兰经很靠近眼睛时,原来我是能看见经文的,于是我就这样学会读写阿拉伯文,也学了许多有关古兰经的教导,是我从前不知道的,例如尔萨(耶稣)医治病人,使死人复活等。 我们一直留在家乡,直至我13岁时,区内战争爆发,我们要逃往别国,住在苏丹难民营,那里一个人也不认识。难民营都满了,惟有营里一位基督徒牧师住所旁边还有地方可以住,他负责牧养营内的基督徒。我们从没有试过在基督徒旁边生活的。 难民营生活苦闷,因为我年纪太大,不能上古兰经学校。然而一天晚上我生命完全改变了。那天有两个人来敲门,原来是牧师,还有另一个新住进集中营的人,这个人是瞎眼的,也是厄立特里亚人,竟然完成了高中,并且受雇当教师和牧师。“盲人也可以像常人一样学习的。”他说。 “但你眼睛瞎了,怎么能上学啊?你在教室里面学,或到户外,就着阳光看?”我问。 他告诉我有“点字”这回事,这样盲人也可以读书了。“只要你头脑灵活、指头敏锐就行。”他解释。这位盲人老师答应下次来带一些点字材料给我。我们全家感谢安拉把我们放在这位牧师家旁,他那么关心我,竟然愿意帮我。 第二天盲人老师再来,从这天开始,就终于可以不用就着阳光读书。六个月内我就学会读英文点字;难民营的职员很支持我,不仅付那位老师薪水,更为我找来点字器材。1978年老师往英国去,于是我到难民营学校上课。 那一年学年结束时,难民营负责人调任另一个难民营,许多家庭都随着调迁;但我父母不想跟着去,然而为了让我可以继续受教育,就让我一个人搬到新难民营。我在那里学习一年后得到奖学金,到国外一所点字学校读书,我在那里学会阿拉伯文点字、英文打字、阿拉伯文打字、音乐、手工艺,并且有机会上教会、参加崇拜,这都是自愿参加的,学校不会强迫。我上教会是为了学英文。两年后,我回苏丹去。 我爱思考,神也运用这个思考过程。 回苏丹的时候,我对基督徒印象很不好。我觉得真主恨我,因为自己渐渐远离伊斯兰,远离那些我熟悉、让我觉得安心的事。我完全倚靠基督徒教我点字,让我有机会学习。 但同时间我又很想学习,殷切求学的心从各方面影响我生命。1980年我回苏丹后,为了能学习我与一位牧师同住,尽管我不喜欢基督徒,却仍参加教会聚会、查经班等,这全是为了消磨集中营里的苦闷时光。 我留意到圣经对许多古兰经里的故事有更详尽描述,我开始问我自己-未经篡改的圣经版本在哪儿?谁知道圣经遭篡改了的呢?证据呢?我怎么知道从前听来的就对?我从前以为已知的就是对的,未知道就是错的,但后来我想,或者有些好事情我还没有知道,而某些已知的事原来是错的呢?我爱思考,神也运用这个思考过程。 1989年,那时我参加基督教聚会和查经班已好一段日子,我决定藉水礼公开承认基督信仰。我们提格雷语(Tigre)有句话说:“我的灵告诉我说…”是的,我的灵叫我受洗,于是我去找牧师。那时候我其实并不真心相信,不过听过别人受洗前说的所有话,也就鹦鹉学舌;受洗后,他们叫我做但以理。但那时其实我纳罕,做这些基督徒礼仪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儿?穆斯林从不会受洗的,但如果,如果我的眼睛能得医治呢?结果受了洗,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只是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喜乐,从这时开始,我对圣经内容更敏感,对尔萨更感兴趣-祂可会不只是位先知? 因着这疑问,我去找sheikhs(伊斯兰教师),问关于尔萨的事-为什么尔萨出生的时候和我们不一样?祂的父亲是谁?祂将来为什么会再回来?连先知穆罕默德也不会再回来的呀?既然尔萨将来仍会再回来,那么穆罕默德又怎会是最后一位先知呢? 那些伊斯兰教师全答不上来,于是介绍我认识苏丹厄立特里亚伊斯兰圣战运动(Islamic Jihad Movement of Eritrea)的大教师。那个机构有一卷Ahmed Deedat与Jimmy Swaggert辩论的录影带,Deedat挑战Swaggert说:“你们有马太、马可、路加、约翰福音,那么耶稣福音在哪儿?”就在这数分钟之间,Deedat的论点把我13年来的追寻给毁掉。我觉得安拉真好,带我回到真道、真宗教上去。我确定自己再不会受骗了。圣战运动机构的人叫我回去收拾行装,离开牧师家,他们说:“就告诉他你在别的地方找到工作吧。”但我不想说谎,于是对牧师说想到苏丹其他地方看看,找新机会。 我就这样走了。然而没有伊斯兰教师左右我的想法,九个月后我又回牧师家,那时候我对基督徒才完全改观。我觉得他们人很好,只是失丧了;穆斯林有真理,只是人不好。我不再怀疑了,一心要回去帮助基督徒认识真理,将我的“发现”告诉他们。 但1990年我回去跟牧师住,我开始觉得应该听一下基督教的经文,于是找来圣经录音带,一边听一边做笔记,愈听就愈觉得圣经才是我一直寻找的真理,于是我重新决志跟随耶稣,1992年再受洗。 神继续赐福我,让我有机会上圣经学校,学习更多关于祂的事情。现在我正寻求,想事奉主,使失丧的人得看见,请为我代祷。现在我可以毫不怀疑地说,我已找到真理了。我从前很渴望能看见,甚至希望基督会医治我;虽然我现在肉体上仍然眼瞎,灵里却能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