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经的英文译本

1. 亚历山大罗斯和乔治萨尔的英文译本

  亚历山大罗斯在1649出版了古兰经的第一本英文译本,并且命名为穆罕默德的古兰经。它并不是直接从 阿拉伯原文翻译过来的,而是从早几年出版的法文译本翻译过来的。不幸的是罗斯不认识阿拉伯文、法语也不精 通,以至译文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缺陷,有好几处全然未抓住原文的意思。不过,它总算把伊斯兰的经典引进了 说英语的国家,而且成为将近一百年里唯一可以使用的英文译本。

  今天,这个译本的主要作用,是反映当时整个英国对伊斯兰的看法。罗斯还写了一篇 “致基督教读者” 的序言介绍他这本英文译本,他在序言中如此论到古兰经∶

  你们将发现它十分粗俗而且又呈现出不协调的状态,内容充满了矛盾、亵渎的话、淫秽的言辞、以及荒谬 的神话;因此有些谦逊、较为有理性的穆罕默德教徒为它辩护……因此正如我展示给你们看的,我不畏艰辛地把它 从法文翻译成英文。毫无疑问,它是毒药、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却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书籍之一,但它也许是一种 帮助你确信基督教有益处的良方。 (罗斯,穆罕默德的古兰经,A2,A3页)

  这本书以一个简短的穆罕默德传记结尾,并且提出一个 “警告” ,要读者思考一下 “哪些是有用的,否 则在阅读古兰经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 ,他在书中努力为自己将一本 “土耳其人” 的圣书翻译成英文译本 的事实辩护,因为他料到有人会批评他开了一条路令英国进入 “穆罕默德教徒可怕的黑夜” (出处同前书,Ef3 页) 。他在其它地方把古兰经描述为 “错谬的大杂烩” ,并且继续警告说∶

  如果你简短地了解古兰经,你将发现它是由这四种成份组成的大杂烩∶1.自相矛盾。2.亵渎的言辞。3.荒 谬的神话。4.谎言。 (罗斯,出处同前书,Ff2页)

  直到1734第一本真正的古兰经英文译本才面世,虽然这书的作者也是完全依赖于另一本著作。乔治萨尔以 一个简单的标题古兰经出版了他的英文译本,在书中还有一个通常称为 “穆罕默德的古兰经” 的副标题。正如 在扉页中所说明的,他的英文译本确实是直接从原始的阿拉伯文版本翻译过来的,但是他的翻译受到由 Marracci 翻译的拉丁文版本相当大的影响。

  由于在萨尔之前已经有罗斯的译本,因此他在译本中补充了一些其他的资料。他在著作中加插了一个相当 冗长的前缀初步的论述来介绍伊斯兰,这大约在六十年前缀单独出版,但是在早期的译本中通常是包含这个前缀 的。他也用 “选自最具权威的注释家的注释” 来补充这本著作。在1898年,他的英文译本分为四册重新印刷出版 ,这个版本补充了大量由 E. M. Wherry 所著、称为 “古兰经综合注释” 的注解。萨尔的译本与罗斯的译本不 同之处,在于他的译本和初步的论述都非常精确,并且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顺带一提,我们从萨尔的英文译本中选取一部份进行研究,并把它们与 Marracci 的拉丁文译本进行比较 ,发现这本在两百多年前的作品是多么的谨慎和仔细,在那个时候,学习阿拉伯文的学生几乎没有像今天那样有各 种字典或文法书的工具书使用,不像今天那样有各种欧洲语言的工具书。 (希勒别,“萨尔的古兰经可信吗?” 穆斯林世界,卷二十一,142页)

  然而,萨尔翻译的古兰经却受到穆斯林作家的抨击。例如有些人反对他常常把为真主奋斗和战争解释为实 则上的战争,不合许多现代穆斯林注释家的注解,这些注释家总是设法缓和这些经文的意思,提出它们只有属灵 争战的意思。然而,这些通常引自原文的意思却一点都不清楚,这样的解释不过暴露了那些人的目的,是渴望消 除这个在今天不受人欢迎的主题;但这种解释在穆罕默德时代却被视为完全符合真正的信仰。萨尔在他的译文中通 常用斜体字来表示这样的解释,或者在他的脚注中加以注释;这些注解常常不是他自己提出的假定,而纯粹是早期 注释家的解释,特别包括非常受尊敬的巴大维,它们在 Marracci 的原本拉丁文版本中就有记载。有一个作家如 此评论萨尔的翻译和注解∶

  萨尔的翻译非常通俗易懂,但实际上,他用斜体字表示的附加内容几乎都是加入了巴大维的注释,令它对 读者更有价值。 (池维谋, “古兰经的翻译” ,穆斯林世界,卷五,251页)

  穆斯林普遍反对萨尔的翻译和注解的真正原因,似乎是因为这些翻译和注解是第一次一个基督教作家对古 兰经认真的评价,而这位基督教作家没有努力掩饰书中不足以反映它自称具有神圣根源的教导和教条。因为像这 种对古兰经的教导、原始资料和伦理进行的批判或客观的分析,至今仍不为穆斯林世界所知。事实上,任何有勇气 进行这种研究的穆斯林作家都会马上受到猛烈的抨击,被视为叛徒。主要因为萨尔希望通过他发表的论文和翻译、 使人们能够客观地认识伊斯兰的遗产,所以他的翻译得不到穆斯林作家的认同。

2. 古兰经的第一本穆斯林译本

  直到1905年,第一本由穆斯林翻译的古兰经英文版本才问世;但直到1920一个被广泛接受的版本才终于出 版。它就是由穆尔维穆罕默德阿里出版的神圣的古兰经,穆尔维穆罕默德阿里是 Ahmadiyya 运动中温和的拉合 尔分支。这个译本是以英文与阿拉伯文对照的形式出版的,并补充了很多脚注来解释正文。它也是以一个冗长的序 言 (约九十页) 来论述古兰经的教义及其资料的收集。尽管这个译本相当准确地根据阿拉伯原文翻译,但在某 些章节中,常常会暴露作者的主观信念,似乎是作者偏好的解释,而不是根据原文客观的翻译。 Ahmadiyya 运动 否认了穆斯林一般的信仰 - 认为耶稣 (尔撒) 不被钉十字架而活着升入乐园,而同时另外一个看上去跟他很像 的人在十字架上被钉死;他们教导说他从十字架上活着下来,但在许多年后死于印度的斯利那加。古兰经只有一节 经文提到钉十字架,经文否认了犹太人曾经把耶稣 (尔撒) 钉在十字架上或者杀死他之后,就说∶ “ wa laakin shubbiha lahum ” (古兰经4∶157) 。这句话的意思是∶“对他们看来确实是这样了”,即对犹太人看来确实 是他们已经把耶稣 (尔撒) 钉死在十字架上。阿里避开了这个事实,把这个短语翻译为∶ “但是这件事对他们 来说是可疑的” 。他用了以下的注脚来评论整节经文∶

  这个词语并没有否认耶稣 (尔撒) 被钉在十字架上,但是却否认了他是因为被钉十字架而死……有人说 某个人被看为像耶稣 (尔撒) 来代替他,从古兰经的用语我们找不到这个意思。 (阿里,神圣的古兰经,241, 242页)

  一个名为荣耀古兰经的意义的英文译本,由一名皈依伊斯兰的英国人毕克夫翻译的,于1930年出版;随后 在1934年,又有另外一部由作家阿卜杜拉优素福阿里翻译的版本,并且命名为神圣的古兰经。虽然这两个英文译本 仍有一些严重的缺陷,但在穆斯林世界里却成为最受欢迎的英文版本。

  优素福阿里的英文译本成为穆斯林当中最广泛被认可的古兰经译本,因此这本书全部都是使用这个译本( 除非特别指明) 。这译本确实值得受欢迎,尽管作者是一个什叶派的穆斯林,但是他的作品却有清新的风格,而 且在他的作品中也很少显示出存在于许多其他穆斯林译本中的教派偏见。它主要的缺点 (读者可能已经注意到) 是∶他的翻译偶尔会不流畅,而且过多的使用大写字母。作者在翻译基本的阿拉伯文法时,有时也过于自由发挥, 例如把 Rabb 译作∶ “爱护者和维持者” (古兰经1∶2) ,但这个话语的意思纯粹是 “主” 。

  优素福阿里的著作是根据穆罕默德阿里的模式。他在他的译本中用许多按顺序编号的注释补充,但这些注 解通常都是说教性的,并显示了他的目的就是要启发他的读者从属灵上去理解古兰经的内容。以下是一位西方作 者对这本书总体上的评论∶

  这位作者显然是一个信仰虔诚的人,他竭尽全力将他的信仰应用于生活的问题上,正如他自己所发现这些 问题,并告诉我们他从哪些地方得着帮助和启示去追求更美好和满足的生活。他作品的整体思想是值得赞美的,也 令它成为有真实宗教价值的文献。由于这本书被放置于学术界中,必须通过评论鉴定,但是这评论员会是第一个对 作者明显的真诚表示敬意的人。 ( Jeffery ,“优素福阿里的古兰经译本” ,穆斯林世界,卷三十,55页)

  然而,他补充一个简洁的短评∶ “他的建议是智慧的、且有着崇高的道德水准 - 甚至有人会怀疑比他所 注解的那文本更高” (出处同前书,58页) 。然而,就像在他之前的穆罕默德阿里一样,他的注释大部份都是辩 护性的,偶尔也会挑起争端,基督徒读者会发现许多疑问,特别是他在注解中运用了圣经,使得人们不禁认为∶“ 他在引用圣经时运用了某些巧妙的手法。” ( Jeffery ,出处同前书,61页)

  优素福阿里的英文译本已经经历了时间的考验,直到今天,即使在穆斯林世界有其他的译本存在,它仍是 首选的版本,这点最能证明它大体的可信性。然而,我们认为它确实存在许多缺点,本书已经指出它某些缺点,因 此它并不可以算是经典。

3. 更后期的英文译本的选品

  十九世纪晚期,另外两本著名的英文译本在英国出版。第一部是由 J. M. 罗德威尔于1861年出版的古兰经 ,它是第一部由译者尝试按年代顺序排列的古兰经。对于那些熟悉古兰经文本的人、或者成长时就懂得其阿拉伯原 文的人,这种努力最终就大打折扣了,因为他们很难查找出特定的段落。由于作者决定只为每章的每隔十节的经文 编号,令这个问题更复杂。

  这个译本在时态和语气的运用上也有一些错误 - 但是在它选择最能表达阿拉伯原文意思的词汇上这点却得 分不少。本人认为罗德威尔的译本是所有英文译本中其中最好的一本。它除了有一点点语法错误外,确实是一本好 书,读时很有乐趣。

  第二部英译本是1880年由 E. H. 帕默发表的,书名叫古兰经译本。这个版本专注于尽一切可能把阿拉伯原 文明显、表现有力的语气译成英文。它是第一部努力呈现穆罕默德原本演说的精神的译本。因此,帕默的译本对这 个领域来说是一个重大的贡献。

  尽管罗德威尔的译本更接近阿拉伯文,帕默说在这个版本里面 “用了太多文艺风格” 。在他自己的译文中 ,他尝试把贝多因阿拉伯人粗鲁、强烈的雄辩言辞翻译成英语,并且我相信他成功达到了像道蒂所著的 “阿拉伯沙 漠旅行记” 的程度。在阿拉伯文中所出现难听的话或口头禅,它们也被翻译成类似的英文;有时按照字面的意思翻 译甚至可能会令读者大吃一惊,就像最初听到这信息的那些人的感受。 (池维谋,“古兰经的翻译” ,穆斯林世界 ,卷五,251页)

  在这个世纪,由英国作家注释的译本只有两部面世。第一部是由理查德贝尔翻译的古兰经译本。它于1937出 版,与许多其他版本一样,也遭到了各种各样的对待。这个译本也企图按原文的年代顺序排列,但它与罗德威尔的 版本不同,它聪明地保留了古兰经章节原有的顺序。正如我们在这书中所指出的,大部份的章节,特别是一些较长 的章节,都是把穆罕默德不同传教时期的章节合起来的。贝尔单独竭力把古兰经分解成它们的组成部份。他也在他的 著作中补充了注解,但是它们只是简单地解释特殊的字句,而不像我们所看到的大多数穆斯林译本那样对文本进行注 释。别人通常对他这著作的评论,是认为他建议的分段没有根据、有许多值得争议的地方。作者自己在他的译本中并 非没有察觉到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因此这样评论说∶

  重组原文的结构看来无疑看来是武断的,因为没有提出证据支持它们。在某些情况中,作者是第一个承认这 种不确定的人,但是他希望通过研究显出许多充分的结果,来证明他采用的方法是正确的,而另外在其他情况中他也 会得到嘉许,因为他在冒险重组它们之前已经尽力去理解这些经文。 (贝尔,古兰经译本,卷一,8页)

  但他的著作仍然是这个领域里的一大贡献,对定出原先启示的可能划分很有用。译文本身很注重原文的精确 性,因此是一本颇有价值的参考书。

  另一部近代著名的译本是由 A. J. 阿巴利翻译,名为古兰经译本。这本书的主要特点是作者尽力用英语来 表达古兰经在阿拉伯语原文里相当引人注目之处 - 就是让听众铭记它的精神和韵律。我们已经看到,古兰经是被 朗诵和阅读的;几百年来,许多人认真聆听别人朗读古兰经时,被它阿拉伯原文予人印象深刻的特征迷住了。阿巴 利在他的译本中企图达到这种效果,就抓住了这个特点,并且也相当的成功。它唯一的缺点就跟罗德威尔的的译本 一样,没有为每一节编号,除了在每章的每隔五节才加以编号。然而,它几乎肯定是古兰经中最好的英文译本,如 果有人要寻找一本既有原文精确性又抓住原作精神和动力的英文译本,我就会推荐这一本。

4. 更近代的古兰经穆斯林译本

  最近这几十年,有很多来自穆斯林世界的古兰经新译本问世。 N. J. 达乌德在1956年出版了古兰经,值得 注意的是它首先在英国出版。这本书跟罗德威尔的的译本一样,它的章节没有按照原来的次序,而是按照推测的年 代顺序排列,并且这些章节没有逐节编号。这部作品有着令人愉悦的文学风格,却缺少了原文的锐利风格。

  后来又有两个译本在1971年面世。一部是 Maulaaa 阿卜杜 Majid Daryabadi 的译本,名为神圣的古兰经, 在巴基斯坦分两册出版。它与穆罕默德阿里和优素福阿里的一样,正文是用英文与阿拉伯文对照的形式,并在文中 加入了丰富的注释。他的作品是一部引人注目的贡献,因为它主要是比较性,并且大量地引用圣经。这个译文本身 特别受许多正统的印度穆斯林喜爱,比他的两位前辈更受他们欢迎。虽则以前的作品略带解释的性质, Daryabadi 的译本却严格按照阿拉伯的原文翻译。在没有注释的单行本中有以下的按语∶

  这部英文译本是阿拉伯原文的译本,而不是它的释义或改编本。 (前言)

  然而,这个译本存在一些严重的英文文法错误。我们可将疑点的益处归给它,因为在许多情况下,为了精确 的翻译原文,它缺少令人愉悦的风格,但是这令那些以英语为母语的人觉得难以阅读。这部作品会留在优素福阿里 那比较流行的版本的影子之下,但是一些正统学校优先选择 Daryabadi 的版本,给予它在这方面的研究的领域中 一个重要的地位。

  另外一个在1971年出版的译本简单地命名为古兰经,它是由 Ahmadiyya 运动的追随者、巴基斯坦的著名作 家 Zafrulla Khan 爵士翻译的。它是由一个典型的冗长序言开始。这部英文译本有一种与许多译本非常相似的文学 风格,同时失去了许多原文的特征。只有阿巴利能够成功地将两者结合起来。 Zafrulla Khan 的作品整体来说是对 原文进行随心所欲的解释,因此带有教派偏见。我们可以将他译本的4∶157与我们已经引用过的穆罕默德阿里版本 进行比较。它这样谈到犹太人声称他们把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 “他们没有杀死他,也没有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 只是他从表面上看来像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的人” ( Zafrulla Khan ,古兰经,96页) 。这很难说是一种客观的 翻译或者说是纯粹地译自原文,反而是典型根据作者的喜好而将一些自己教派的教条放在古兰经的正文中。

  在1980年,由一名皈依伊斯兰的犹太人穆罕默德艾塞德翻译的版本问世,它似乎是一部完整的作品,书名为 古兰经的信息。作者是现代伊斯兰学派的一位学者,他从理性的角度去解释古兰经中的大部份教导,并竭力以二十世 纪的现代思想去展现其教导,他对历史上被视为超自然的事的真实性表示怀疑。大部份穆斯林世界对这部译本都有着 负面的反应,因为它否认了正统派所珍爱的奇迹,例如耶稣 (尔撒) 和穆罕默德肉身上的升天。这个译本带有传统 的穆斯林风格,字里行间充满了大量的注解。这位作者的翻译又是受到他的信念影响,因此他的译文通常是表达了自 己偏好的解释,而不是客观地阐述原文。他支持那类认为耶稣 (尔撒) 没有升入乐园的学派,因此他是如此翻译4 ∶158∶ “真主在自己面前高举了他” 、而不是在绝大部份的译本中所用的译法“真主把他升到自己那里” 。他还 加入了一个令到正统派的分子强烈地反对的脚注∶

  在古兰经中,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一般人所相信的事实 - 在耶稣生时真主取耶稣的肉身升天。 (艾塞德,古 兰经的信息,135页)

  在1979,另一部由 Mufassir 穆罕默德艾哈迈德所著的古兰经译本在伦敦出版。它奇怪地声称自己是 “第一 部英文经注” ,大概的意思是说自己是第一部英文注释。这部作品没有注脚,但是作者把他的解释不受限制地写入 正文本身,阅读起来就好像是一部详细解释版本的圣经。

  许多年前,一个伊斯兰学生向哈特福德神学院的学生发表自己得出的有趣观察报告∶

  就像旧约圣经的情况一样,至今仍然没有一个译本称得上大概是准备的,古兰经没有能够让你信赖的译本。 这个工作仍然没有人做……无论你持哪种观点,古兰经的这个翻译仍然没有做。 (麦唐纳,伊斯兰的面貌,88页)

  有关旧约的这种主张不再是正确的,但是这位作者确信直至今天古兰经的适当译本仍有待出版。因为没有一 部译本称得上是经典之作,尽管罗德威尔的和阿巴利的译本是杰出的个人成就。这种特性的事实说明了为甚么没有一 部古兰经的译本可以与圣经的译本相比 - 例如修正标准版或美国更新标准版。这些版本是由学者委员会翻译的,译 本是非常一致和准确的根据原文的精确翻译。但每一部著名的古兰经译本都是个人的作品,因此,最后整部作品的价 值因作者自己个人的确信和解释或多或少而被减低了。也许某一天西方作家和穆斯林学者会聚在一起共同翻译一部标 准的古兰经英译本。然而,只要穆斯林对西方的伊斯兰学者感到怀疑,这个愿望就很难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