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分:活水也有轻松的一面)
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面纱的背后 例如,我们的一位阿拉伯朋友告诉我们她在当地商场里目睹的一件趣事。在每一个周末,你都有可能看到一群大学生年纪的男孩子在商场里荡来荡去,他们是想吸引大学生年纪的女性的注意。你甚至可以目睹一群男孩在跟在一群女孩子后面,使尽所有招数来追求她们的注意。他们尽力地追求,连这些戴着ghashwas面纱脸被完全遮盖的女性也不例外。但请注意一个缺少的关键性知识:这些女人的年纪到底有多大?一个眼力好点的男人可以通过观察一个女人的步态来判断她是否穿高跟鞋,如有的话,他就可推想她不是年龄偏大的女性,但除了高跟鞋外,他真的无法知道她究竟有多大年岁。 这个故事中的那个可怜男人跟随在商场外他认为是两个年轻女人的后面,并开始“搭讪”她们,想把他的电话号码递给她们。此时只见那个高点的女人转过身来大声喝道:“你真不要脸。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的母亲吗?”这下完了,原来她是他母亲的一个好朋友,另一个则是她的女儿。哎哟。 另一方面,ghashwas面纱也会为穿戴它的人带来麻烦。举个例子说吧,一个老师就告诉过我的妻子她第一次带面纱时的尴尬事情。那次她坐的士,的士司机好像老从汽车的后视镜里盯着她看,为此她感到很讨厌,于是她用薄面纱将脸整个盖上了。到达了目的地,她出了的士,付了钱,继续向前走 … 谁知走错了大楼。我想要像半盲目的人一样走路是需要一段适应时间的。 除了ghashwa面纱之外,另一样可遮脸的东西叫做波卡(burka),它是挂在眉毛和嘴巴前面的有金属光泽的遮脸物。它的形状像胡子一样可盖注了女人的嘴唇,但没有遮盖她的眼睛。我妻子问上面提到的那位老师,她会不会戴这样的波卡。“不会!”她回答得很干脆。“那只是给看不见东西的老太太们戴的!” 我妻子进一步追问道,“你说,‘看不见东西的老太太’是什么意思?” “她们必须得戴波卡。如果她们戴ghashwa面纱的话她们就会撞上每件东西!” 所以我想好的视力是限制你视力的一个先决条件。在这方面,举一个视力20/20的年轻女性为例,她戴着ghashwa面纱,与我的妻子和儿子同坐在车子里。我妻子想给我们的儿子灌输一点礼节,就介绍她们们说,“Jonathan,这是Basima女士。”听到这话,Basima讥笑说,“Cheryl,他看不到我;他不知道我是谁呢!” 啊哈。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只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在户外涂抹香皂 在一方面,阿拉伯世界有一些我所闻过最好、最浓烈的香水。有些女人从旁边经过,所留下芳香的尾迹会跟随你十到十二英尺远。一个人可以花费一大笔钱在漂亮的吹制玻璃瓶上,而瓶子里装的就是足以把人晕迷的香水。 另一方面,中东是许多炎热的汗流浃背的人 - 包括美国人 - 的大本营。一年有七个月的白日最高气温超过100摄氏度,这使得这片土地成了一个体臭的加工厂。是的,这气味当然可以使人变得软弱 - 也就是说,熏晕得快要倒下了。 昨天我就碰到了一个尽即所力与体臭宣战的勤劳农夫。我们参观了一个枣椰树园,那里用自然泉水来灌溉整个枣椰树园。这些两英尺宽的渠道让几千棵树得到灌溉,这个灌溉系统除了重力之外,不需要使用抽水机或任何其他动力。 当我沿着渠道走的时候,我问了这个农夫几个关于灌溉方面的问题,他一边做他的事,一边和蔼地回答我的问题。突然,我听到他惊叫一声,“噢!”我转过身,发现他全身穿着衣服坐入灌渠!我问他是不是在泼水的时候摔倒了,但他说:“不,不,我工作了一整天,需要清洗清洗了!”的的确确,他甚至还带了一块力士牌(Lux)香皂。 这真有创意,不是吗?当你可以在灌渠里一箭双雕的时候,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洗衣服和洗澡呢? 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公骆驼 游牧的阿拉伯人有一个传统,就是屠杀大部分刚出生不久的公骆驼。这些贝多因人在这荒芜的阿拉伯半岛沙漠上靠骆驼的奶生存,所以他们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食物和水去喂养这些从不产奶或生下更多骆驼 的公骆驼呢?从而,因为交配服务的需要而使得公骆驼供不应求。我想你可以称之为有充分理由的骆驼一夫多妻制。 这种骆驼式的智慧似乎有点渗透进了阿拉伯人的婚姻当中。不,不,不是指小孩,我说的正是一夫多妻制!对我们西方人来说,很难以想像会有这样的事情,但在这里一夫多妻却是一个生活事实。大多数穆斯林男人被限制在四个妻子之内。然而我所听说过的最多的是一个男人娶了四十六个妻子,他就是我沙特朋友的祖父。我朋友很小心地解释说,“噢,并不都是在同一时间娶的。一次只娶了四个,他只不过离婚了许多次”。然而你看看,他的这七十多个儿女促成了许多尿布的销路。 我确信我认识的那些阿拉伯人都想引诱我也娶更多的妻子。我们正在医院里探访朋友,那个女人的姐姐说我们有四个孩子,就像一个阿曼家庭。然后她对我妻子说:“如果神允许的话,你将有十个孩子”。 我妻子回答说:“十个孩子?现在四个都把我累惨了!” 然后这女人指了指我说:“不,不,他可以有十个。你只需要生四个。” 原来如此啊。 上一周我在医院里跟一个50岁的妇女和一个25岁的女孩闲聊了一会儿。这个老点的女人称赞我的阿拉伯语说的好,她说一年的学习对我来说足够了,不需要再学一年。然后她向那位年轻的女人作了一个手势,继续说“如果你再学一年,我们将给你一个阿拉伯护照。你就可以娶一个像她那样的本地姑娘!” 我向她表明说我已经结婚了并有了四个小孩,但这并没有阻止她为我牵红线。她甚至于换了一个座位,叫那个年轻女孩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我想她的计划并不会让奏效,我的阿语课证明了这点。有一天当我们正在讨论阿拉伯一夫多妻制的时候,我的阿语老师开玩笑说也许我应该娶三或四个妻子。然后他坐回原位,用手指轻弹着他的下巴,郑重其事地说:“不可能的,我想如果你娶了第二个妻子,Cheryl非要你的命不可!” 是的,我想他说对了。人们为我操罗的这个“后宫”就不了了事了。 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讣告 - 一只纯朴绵羊山姆的悲哀去世 星期六一大早山姆跟其他几个流动的绵羊工人搭在一辆运牲畜用的卡车后面上路了。当卡车快速地绕过苏丹卡布斯圆环时,卡车的后挡板翻开,山姆从卡车上飞出去,在Sohar公路的中央山姆受到致命的一击。 目击者说山姆拼命地叫他的同胞远离那块打开的后挡板。在他厄运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他还勇敢地大喊着“退后!退后!”最后,当这位可怜小伙呼吸最后一口气时,他的临终愿望被所有在场的人清楚地听到。他极富深情地发出这样的声音“咩咩. . . 咩 . . . 咩 . . .. ”一位精通绵羊语的大学教授翻译了他当时的临终遗愿,“我最喜欢的… 羊毛衫…给弟弟”。说到这里,这位讲故事大师陷入了沉寂。 山姆在阿曼马斯喀特读的书,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他的毕业文凭。之后他继续来到澳大利亚悉尼著名的Sheepar Beteran Goats羊纺研究生院学习在非温和气候条件下如何生产高级羊毛制品的技术。自从毕业后,凭借他独创性的刷毛和润毛技术,他已被公认为是中东地区最一流的羊毛制作者之一。早年的时候,山姆就熟练了仅使用一把鼻毛剪刀自己一人完成剪羊毛的技术。后来在他一流的职业生涯中,山姆成了黑绵羊无名会(Black Sheep Anonymous)的创立成员之一。 山姆喜乐的微笑和欢迎式的羊叫声将被所有认识他的人所深深思念。山姆还有十二个余生的克隆兄弟和一个妹妹妲丽Dolly(全都是住在悉尼的研究员)。他的父亲(羊肉)和他的母亲(羊排)已经过世。 即使对于绵羊来说,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独新创意的灭虫计 他描述说看到了很多的蝗虫蜂拥在一棵树上,以至于树枝都被这无数的小昆虫的重量折断了。他说它们密集起来的时候就像大风雪里的雪花那样数不胜数,遮住了天空中的几乎每一丝光线。它们可以在几个钟头内啃光一整片绿色的草原地。想像一下数英里长、几百码厚的昆虫密云是个怎样的景象。有人是不是饿了想来一块蝗虫三明治呢? 前几天我捅了我自己的昆虫云集。我们公寓的前住户没戴面具遭地忍受了一次柴油的熏蒸,一切都是由一个门框里的有翼白蚁引起的。是的,柴油熏蒸暂时是起了赶走它们的作用,但最近我注意到在同一扇门上还是这些同样的“访客”正吃着同样的午餐。 所以,我发现了另一个消灭它们的方法,这个方法很环保,虽然不是那么“永久性的”。跳出传统思维,我请它们去胡佛吸尘器里走一遭。我发现我们信任的真空吸尘器十分方便地把这些云集的木头蛀虫运送到了一个舒适的新的空气袋里。实际上,对我儿子和我来说这有点像是一种运动 - 他得用锤子击打门框,而我的任务就是把它们请进它们的新家。 这个办法效果很好,直到我发现这群“无坚不摧”的家伙不是好惹的。我决定真正地彻底地把它们赶出去,我必须拿掉那一部份门框。相信我,我打开的不仅仅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慢慢地,成千上万只白蚁涌进了我的卧室,使我和我的儿子站立于这密麻麻的白蚁之中,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赞美主,好在有了吊扇。风扇全速旋转,非常有效地把它们往地板上狠狠地摔,但每五到十分钟我都必须进去把成千上百的白蚁从地板上吸起来… 足足花了六个小时。 难怪历史学家说中东是文明的摇篮。自创世以来,它曾经而且仍然是每一种爬行和飞行小动物的家园。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坐下目目相视、吃完便溜 突然,火警铃的声音响起来了,所有人都赶紧起身撤离这个屋子,好像被一群蜂拥的绵羊追赶着。结果我发现它并不是火警铃,而只是通知客人食物在另一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人一起起立!一起走路!一起坐下!一起开动吃饭!这些人只花了一会儿工夫就把摆在面前的佳肴狼吞虎咽般地吃下去了。通常,同样的这些男人吃东西时是坐在铺在地上的塑料垫子上,而且他们只用手作为唯一的用餐工具。但这一次,我们是坐在桌子边吃的,而且还摆满了各种用餐工具:餐叉、调羹、刀子、杯子。但他们轻而易举地把这顿饭吃完了,然后就离席。只有少数几个人停下来跟新郎打个招呼,但大多数人只是擦擦嘴巴就走了。 从我西方人的角度上看,这样的婚礼有点奇怪。有某样东西很显然地被忽略了:女人!你可能会想至少新娘子应该到场,最少要有新郎和新郎合法结合的仪式,但很奇怪,一点儿也没有。尽管我妻子向我保证说在另一个房间里确实有女人和新娘,但我还是不能说我目睹到一个完整的阿拉伯婚礼。“在这些见证人面前,我现在宣布你们是夫妇”的宣言跑到那儿去呢?这让我想知道,有没有阿拉伯人真的见证了完整的阿拉伯婚礼?我想这对新娘和新郎不得不把他们自己的婚礼当作是他们真正见证过的唯一的完整婚礼。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运动和化学武器 去年夏天我和我的家人在阿拉伯半岛的巴林小岛国工作了一个月。我们曾经在巴林住了一年,我听说有个朋友有一天在礼拜之前就步行跨越了整个国家。我想在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的人不会想在一天内跨越整个国家,尤其是上午十点礼拜之前。 我确信我也能这样做,所以我决定这次去了巴林不管天气环境好不好,我都会去完成这件事。但环境偏偏“不好”。 一年当中有两个月是甚至连当地人都想远离中东的时候,也就是七月和八月,尤其八月份最糟糕,因为甚至海水的温度都爬升到96-97度。如想跳进水里凉快一下,反而像是跳入热水浴缸里。想想看,像巴林这样的一个岛国湿度常年保持在97-98%左右,而这天也不例外。 我在下午2点钟走出屋外到令人窒息的107度的高温天气当中。三个半小时走了十一英里之后,我到达岛屿另一边的海岸,将我的Vasque牌旅行鞋浸到海藻里。我的耗水量是用加仑来计算,让我感觉我更像是一辆汽车而不是一个徒步旅行者。在回家的路上当我告诉的士司机说我刚刚跨越个国家时,他说:“穿越全国?那很远啊!你是不是疯了?” 是的,有一点,这个故事的下段证明了这点。不必说,我的腿正发烫疼痛,因此我带我的家人来到一家药店想买些运动药膏。他们没有任何我知道的药,所以我只好拿了他们所推荐的药。 第一个错误:当需要紧急医疗救治时,不要相信一个药剂师(印度人)用他的第二语言(阿拉伯语)推荐一个没有你第一语言(英语)说明书的产品(法国产)。 我很快脱身去了休息室把这种运动药膏大量地涂在我那疼痛的小腿和大腿上,然后再跟我家人一起驾车出去吃庆祝餐。大约十分钟之后,正当药膏开始起作用并且我们被堵在路上的时候,我有了一个痛苦的发现。 第二个错误:阅读警告标签:禁止在极端气候下使用。现在外面是华氏107度,湿度98% 。人类细胞的新陈代谢只有60%的有效率,而且我刚刚在酷热的天气下走了11英里。新发现:运动膏药可能引起的任何化学反应在极端条件下会比正常条件下快许多倍也会强许多倍。 第三个错误:即使产品没有禁止在极端气候下使用的警示标签,也要动动你的脑子。 “啊…啊…!我的腿像在被火烧!我需要脱掉长裤!我正堵车中!化学物在燃烧我的腿!让我出去!” 我们在一个商场边作了紧急停靠,进了商场我一看有短裤就马上买一条。“不管价钱,快把短裤给我!” 出了商场我赶快冲进休息室,用纸巾或卫生纸或任何可用的东西迫不及待地从我皮肤上擦掉这团火。太迟了。伤害已经形成了。我穿着新短裤从那里走出来,把化学烧伤的火红的腿露在外面,这次烧伤比得上我最严重的晒斑。那一天我上了一课久久不能忘怀的化学课。 请紧记,高中课本里所有关于摩尔和能量的那些烦人的计算确实是有用途的。否则你可能会去重复发现这几摩尔运动膏药所突发的能量。 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骆驼为什么要穿越马路? 今天我在中东这两者都让我碰上了。在公路上行驶,你会料想超车,但今天,我超越了一只骆驼。这只骆驼没有装备转向灯,所以我也没有使用我的转向灯。实际上,这骆驼是停在两个车道的中间,车道上的汽车以时速60英里的速度飕飕地穿过。我想这真有点奇怪,但我知道会有一些闲荡的野骆驼光顾这里,也许这次就是这样的一只野骆驼。后来发现,它的脚踝用绳子松散地连接在一起,以防止它走得太快,这表明它是驯养的骆驼。从另一个方面看,它腿上的绳子意味着这只骆驼不但横过了这条危险马路的一半,而且它大摇大摆地走得非常慢,非常有耐心地忍受着它的“手铐”。当它决定从中间岛继续跨越车道时,我可不希望在它的附近。 另一方面,乘汽车旅行对任何动物来说比靠它们自己的能力在马路上奔跑要安全得多。这里的人对狗有一种强烈的反感情绪,有些人甚至很害怕狗。为此,我不期待看到一条爱尔兰猎狼犬在一辆旅行车后箱,但我偏偏就看见这么一条狗。当我开车走近时,才发觉它根本不是一条猎狼犬,而是一头耷拉着耳朵的公山羊。当我开车经过的时候,我想看看那个司机是不是不好意思地微笑,看他是否知道人们在笑他的山羊随着每一次的煞车为保持它的平衡而前前后后地?跚得走着。不,他完全没有这样的表情。这对他来说是很正常的生活,但对于我,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 又是一个狂躁的…星期六? 耶路撒冷是世界三大一神论宗教的中心,这个称号真是名符其实。你看,穆斯林把星期五作为他们的圣日,犹太人把星期六作为圣日,而基督徒把星期天作为他们的圣日。在这三天的任何一天里,该城有三分之二的人仍然像平常一样喧闹忙碌,而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在休息。这是一座从不安睡的城市。 我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这句话本身就含有讽刺意味,因为说这句话的这种情绪在这里是从来不会真正发生的。在美国,全国的圣日可说是星期天,这使得星期一成为可怕的重返工作的第一天。所以当我说“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这句话时,反映出的情绪就是这星期又令人讨厌地开始了,而且通常在这一天很多事会出错。事实上,在这里星期一并不像在美国那样是累死雷活的一天,所以这种情绪在这里实际上是永远不会有的。 不,既然星期五是穆斯林的圣日,那这里大部份人停止工作的“周末”应该就是星期四和星期五。然而,在开罗,周末定在星期五和星期六。这真的变得有点混乱,你把为星期一发泄的情绪,应用到星期六, 然而如果你在开罗,那你的星期一情绪将落在星期天。所以星期一实际上更像星期三,星期六取代了星期一的位置。甚至星期五也被弄得一团糟,因为这里的星期三就像星期五。你们对星期五即将到来的周末感到高兴,而我们却害怕星期六就开始工作。 一周各天的阿拉伯叫法更是有趣。即使星期天不是一周的第一天,但在这里实际上被称为“第一天”。真正奇怪的是星期六在阿拉伯词语里叫做Sabbath(安息日),像犹太人那样。我敢说中东的股票经纪人由于这种奇怪的日历而很容易产生不平衡的心理,因为他们的工作是从星期一到星期五,但中东其他人从星期五到星期天的任何一天都有人在过周末。我想知道有多少人在返回西方之前获得过这方面的心理辅导。 当我带我的小孩去教堂做星期五的敬拜服事时,他们是不是去在星期五集合的“星期天学校”或者说“星期五学校”?为了谨慎起见,我最好把它叫做教堂学校。尽管我是被它们搞糊涂了,但在世界的某些地方还是有利的;在一个不眠之城里,总有人在为你的事情操劳着。 生活在这里就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中东的又一个星期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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